2010年的第二个清晨,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帘,眼中一片银白,梦中纯白色的天鹅绒真的来了。一场记忆中不曾清晰有过的大雪让冬眠的心情躁动,来啊,来到纯白天地,来重拾洁白无暇,来亲近这久未谋面的简单和广阔。贪婪地环顾着绒绒纯白的积雪,害怕清晨扫雪人的勤劳、害怕孩子的疯跑让我来不及将这一切尽刻脑中。当自己踏进一片安静的雪地,心里竟涌上一丝感伤,仿佛听到了雪的痛楚。这场让我纠结着快乐的大雪,也把我的思绪带进了一扇现实的大门——告别二十几岁。 "lz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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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再二十几岁就失去了太多呢?我本不屑于斟酌这个数字,我本不情愿陷入这个话题,但是铺天盖地针对年龄最大的八零后产生的论题让我窒息,因为我感到的不是关怀不是体恤而是幸灾乐祸。何必呢?三十只是一个人生必经的年龄,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字眼。许多人用孔老夫子的“三十而立”来嘲笑三十岁的八零后,“立”的本意是能够独立承担自己该负的责任,能够坦然面对一切困难不退不缩,而不是狭义地去指有房有车。许多富二代在二十岁就住别墅开豪车,难道那是“二十而立”吗?倚财仗势惹出了是非伤天害理还要父母收拾残局这能叫“立”吗?是有许多三十岁的八零后仍然每天挤几个小时公交车上下班、结婚了还租住在偏僻的远郊,可是他们中有许多人能得到这样的生活状态也已是耗尽了心力。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试问这样十年如一日的普通人坚守律法以耐清贫难道不值得认可吗?试问瞥过物欲横流决定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难道不比小三的跑车值得歌颂吗?再问如果每个三十岁的人都开车上下班那么交通是不是会瘫痪?四十不惑的人又有多少买得起至少两万一平米的公寓? \Py,W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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