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处奔走时季节经过了村庄。”这是作家刘亮程说的。 +H>yk8
季节,从远古走来,自从排了序号,就不再更改,也不想篡改。这时,人,和大地上的万千生物一样,奔走呼号,静听沉默,对季节的意见和建议也不容反馈。季节经过城市、村庄、河流、山川,万物只有适应的份儿。 7\ ?>)41
季节固有的分量昭然若揭。 =+--A
季节的行走不与任何人商量,因为那早已经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春芽夏花秋果冬根,季节沿着这条亘古不变的路,没日没夜地奔忙。春分过后,我看到楼下的紫叶李、桃树、紫荆,有了花骨朵,那是寒冬过后花树们露出的欣喜,以及三个季节期待之后的表白。不做停顿的季节,到了这步田地,冬的矜持,寒的递进,像一堆雪泥被甩在车轮后面,助推一棵一棵的花树开放,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8F3jnX,TAE
季节的变幻只是自我作为,自我完善。季节,除了懂得沿袭往年的习惯做法,一般不会踢开万物呼声的一时一刻一言一语的羁绊,自作主张予以更改行程,即使像这几天的倒春寒,也是原来已经趟过的路子,重新温习一遍罢了。似乎,采暖期过后,春分之前,来一段倒春寒,是季节的应有之意。而小草是聪明的,大部分还在试探性地露出半个脑袋,生怕牺牲了既得利益。它们都知道,没有前草的冲锋陷阵,后面的小草不会有好日子过。相对于季节,土地解冻,柳树冒芽,野草发青,应是自我作为自我完善了。 |pA(k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