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热不猝及。穿梭的人,一张张脸像菜摊上卖剩的黄瓜,暴晒,于是萎靡。思维的妙处,能想到极致的坏,能想到极致的好。或者不去想。似乎下楼,踩到裤角,在楼梯上跄踉,撑住栏杆才免于跌倒。于是在挽起裤管之余,学会了提起谨慎。所有轻狂都散去。了无痕迹。 _~B &Wf *
当一个日子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人们总是会自觉或不自觉,内在或外在的给予纪念。若干年前的这天,突然而至的梅兰和我席地而坐,在我的居所热切的讲述她的婚姻,疼痛,却又竭力压抑。三个月后,她罹难车祸。命运是这样猝不及防,我明白。 &U}kd(s56
呕热在急剧膨胀,逐渐抵挡了微风徐来,天际的霞光也敛去了锋芒,没入灰暗的云层。也许是潜意识里,忽然想更换一种生活方式。不愿委屈自己,也不想亏待亲近的人。我怕再过些日子就会来不及,也怕自己会改变主意。舍弃看似温情的倚仗,其实艰难。 w3ra!c:4
新买的旗袍一直安静的挂在衣柜里,没有一个适合的场面。街上风向标一样炫彩的旗袍都已经招招摇摇地走过了两个季节。你还在等什么?下一个年轮,或更久远的时间里适合她幽然绽放的空间。 1W#K']
/
网络时代的讯息层出不穷,噱头的标题蜂拥而至,被填塞充斥的视力听力迅疾的退化了甄别的功能,漠视或不闻成为它们的代名词。 }JH7y22^
城市里的文人和学者也开始沉浮不定,他们在酒吧或茶坊相聚,高清晰的卡拉OK被定义出连绵不绝的越剧片段,才子佳人,千古遗恨。话题总是绕不开清酒照霓虹,绿茶漾丹心,叹朱子讲学遗风不再,嘲杞人忧天世道无遁。但都最终湮没。这般场景多有怪异。莫如归去自在观心。 i< |